我能感觉到,丈夫已经渐渐走出了我们的生活。
仔细想一想,当时真的不应该那样对他。
他的事业一度很不顺心。
盛气凌人的上司,勾心斗角的同事,再加上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工作。
让一个本是健谈开朗的人,变得沉默孤僻。
我也曾想过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好好地帮助他。
他总是拒绝我的好意,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做一些小的工艺品。
于是慢慢我也学会了和别人一样冷眼看着他。
我的耐心,是在他终于开始连续几天不回家的时候用尽的。
冷战,吵闹,吵闹,冷战。
丈夫就从那时候开始越来越远离家庭,回到家也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如痴如醉。
甚至每次他回到家,轻手轻脚,偷偷摸摸,脸上还带着轻松得意的表情。
我总是问:你到哪里去了?
他总是回答:在某某朋友那里。
这就算是给了交待一个交待。
后来,就算我
怎么样可以治好白癜风才从那个某某朋友那里回来,他还是告诉我他和那个人在一起。
作为一个女人,我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后,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我跟踪了他,来到了一个普通的酒店。
服务员告诉我他已经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606号。
普通的房间。
有彩电,热水器,双人床,没有空调。
四月暖春,我知道打开了门,这个季节就结束了。
还是没有办法一定要打开
北京中科刘云涛的啊!
就像我们漫漫人生的许多结束,人们总是安慰自己那是上天安排的,其实大多都是我们自己无可奈何不得不去结束的结束。
房间里,烟雾弥漫,我的丈夫蜷缩在角落。
我冷笑说你想不到罢。
丈夫却不吃惊。
他的声线镇定而且温和。
你等等,我和他们聊聊便过来。
我听到他说。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阴暗的房间里还有许多人影。
走近一看,却都是粗糙而僵硬的木偶。
木偶的脸上都简陋地画着五官,可我还是能分辨出,那是丈夫的亲戚,朋友,同事,还有我。丈夫正用礼貌的口吻和他们交谈着,他的脸显得愉悦和满足。
他还不时看看那长得像我的木偶。
一些阳光从微风吹动的窗帘洒了进来,照在丈夫和木偶们身上。
他和模样像我的那个木偶对视了一眼,表情是那样的温柔和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