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无人的夜晚。徐晓静走在这个十字路口,好静 马路边摇着几朵野花,在朦胧夜色中,发着幽幽的黑光 摘?还是不摘?徐晓静迟迟拿不定主意。她本来就是爱花者,思考片刻后,走过去,摘了一朵。
刷——
呃?!
徐晓静背面的衣服飘了起来,一股寒风顺着她的脊梁装进她的心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刚迈出一步,目光瞬间变得无神,直直的倒了下去,而那朵野花却散发着诡异的光
第二天,徐晓静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地来上学了,这样的正常,反而显得不正常了。 嘿!小于,你不觉得晓静有些反常? 徐晓静的朋友上官明美说。杜欣于也觉得是这样: 明美,你看小静的手,拿的是什么? 徐晓静面带微笑,抚摸着那朵黑色的花。 花呀,怎么了? 明美打量了一下徐晓静,又打量了一下花,才问道。 你见过黑色的花? 世上花种甚多,怎么没有黑色的?那好像还是野花呢。 明美,你可能没注意,上午阴天,那朵花发着暗红的光,过了一会儿,晴了,那朵花发着墨蓝的光。 杜欣于带着几分恐惧说, 你又见过会变色的花? 是有点蹊跷!
明美和杜欣于发现徐晓静不对劲,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徐晓静每天是走着来学校的,在一车辆来往多的路口,她居然敢闯红灯!一辆车飞速驶过,将徐晓静撞出二十多米,地上滴了杂乱而又恐怖的血 人们熙熙攘攘,围观过去,谁看了都会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去报警,打急救电话。他们是出于什么心理?是不是太变态了?(也许,你会觉得:谁不想看看,凑凑热闹?但,如果你是那个被撞死的人,你会怎么想?怨恨?恨不得想把他们杀了?呵呵,你会不会呢?那些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活着也没用!说的太严重?哼,那些人也许不该死,但天堂只是他们的幻想,地狱会像真正的人那样,轻易放过他吗?没错,不会!可是那些害死别人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
徐晓静,你死了,哈哈,你死得真惨。呵呵,这是你应得的。 一个女生低下眼睑,很满意的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了让人胆颤的笑。
不会吧,你确定那个人是我? 徐晓静冷冷的问。
嗯? 那个女生回过头,看见了徐晓静。 你没死?可
哼,蔡沐冉,你还真狠得了手。 徐晓静皱了一下眉头,嘴角保持着诡异的笑。
只是你应得的!你居然勾引我的男朋友?如果是你,你不想杀了这个人? 蔡沐冉跺了一下脚,迈出一步,揪住徐晓静的衣领。
如果我真的爱他,我一定会生气。但我不会去杀人,会让他自己寻找自己的幸福。既然已经知道他是个不可靠的人,为什么还要去争取呢? 徐晓静拨开蔡沐冉的手,说。
蔡沐冉的手慢慢松开,由可怕的笑渐渐变成了微笑,说: 好吧,那,我就放过他。不过,我们还是不要做朋友比较好,再见。
那就要死神来做你的朋友好了。 徐晓静低下眼睑,从眼角射过去了一道寒光。蔡沐冉打了个哆嗦: 什 什么死 死神?我 我怎么听不懂啊? 很简单, 徐晓静转过身, 地狱是不会放过你这种人的,你太阴险了。你一定会下地狱的,哈哈哈哈。你以为你杀了人,就一声‘饶了我’‘求求你’地狱就会放过你么?你也太天真了 徐小静说得很轻,微笑了一下,那微笑里有说不清的含义,像深深的峡谷,捉摸不透。
蔡沐冉瞬间被恐惧的阴影笼罩,她慢慢蹲下,眼角滴落一滴泪,抱着胳膊:我好愚蠢!
第二天,蔡沐冉走到了那个车辆很多的路口,站在那个被他害死的人的地方,一辆车失去意识的撞向她,她似乎也没了意识。 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蔡沐冉就去找她的朋友——死神了。而徐晓静却站在马路边,眯着眼,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恰好明美和杜欣于看到了整个过程,走过去,战战兢兢地问: 晓静,她,是你 没错,是我做的,就算我不做,死神也不会饶了她的,我只是让她死得痛快一点,不要拖泥带水—— 明美和杜欣于又怀疑又恐俱地对视一眼,似乎都在说:这还是晓静么?
过了一周,她们迎来了半年一次的大祭,每一次大祭之所以是所有同学的噩梦,是因为每年这个时候,学校会派出三个同学去天婴岛,在那里待两天一夜,回来的时候只有一人或两人生还,绝不可能全部生还!今年,是徐晓静,上官明美和杜欣于去天婴岛了。
不会吧?!我们要去天!婴!岛? 明美痛苦地哀嚎着。 好了,别叫了!你看人家晓静,那像你,竟会嚎叫。 杜欣于叹了口气说。徐晓静还是抚摸着花,微笑着喃喃自语。明美和杜欣于走过去,问徐晓静: 晓静,你不怕,去,天婴岛吗? 怕什么? 徐晓静用手撇了一下漂亮的斜刘海, 去那里反正又不会死,只不过 ‘‘什么?不用死?你难道不知道吗?去了的人是不可能全部生还的!你搞清楚! 明美因为心理过于激动,声音高了起来。杜欣于也担心的看着徐晓静。徐晓静闭了一下眼睛,淡定的说: 不用怕,天婴岛是不会杀死无辜的人的。
嗯? 明美和杜欣于对视一眼又害怕又紧张的等待着明天去天婴岛的降临。
到了第二天,她们整装待发,来到了地下车库,同学们也跟着来了,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她们。徐晓静微笑坦然的上了车,而明美和杜欣于心里却忐忑不安
过了两天,徐晓静,明美和杜欣于全部从天婴岛回来了!还是活着回来的!只是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朵黑色的野花,嘴里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朵黑色的野花也闪着诡异的光。
喂!你们是活人还是死人啊?!居然回来了! 她们的死对头宋嘉禾说。 你很快就会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徐晓静阴阴地说。 呦呦呦!还装冷酷啊?难道你们要杀了我吗? 宋嘉禾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们。徐晓静她们只是轻哼一声,转身离开。她们抚摸着那朵黑色的野花,徐晓静说: 宝贝,你很快就可以报仇了。 那朵花第一次发出了柔和的光芒
啊——呃—— 宋嘉禾痛苦的呻吟,在教室里捂着头,痛的从椅子上跌下来,她周围的同学立刻起身,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她 啊—— 宋嘉禾腾地爬起,带着乱蓬蓬的头发奔上顶楼。
咚咚咚咚咚
沉重而又痛苦的脚步声 宋嘉禾到了顶楼,看到了徐晓静,明美和杜欣于。 是你们做的?! 是又怎么样? 徐晓静微微一笑, 这是你罪有应得。 啊——呃呃呃。 宋嘉禾咕咚一声跪下,嘴角滴下一滴鲜血: 求求你们,放过我 放过你?凭什么?我们还没玩够呢!你也不想想你以前是怎样对我们的?泼硫酸!要不是老师替我挡下,我就死了 你不觉得你太恶*了么? 上官明美一步步向宋嘉禾走过去,用手指慢慢抬起她的下巴,指甲慢慢用力,渐渐扎进了宋嘉禾的脖子,但没有扎进气管和动脉,可那种感觉,让人想喘又不敢喘 杜欣于
北京中科医院是假的吗说: 你不会死的,我们要让你伴随着这种痛苦到永远 哈哈哈哈
不要!!!
她一定会伴随这种痛苦到永远的
故事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其实,在她们三个去天婴岛时,看见的满眼都是黑色的野花。上官明美和杜欣于心里不由一颤
当晚,杜欣于翻来覆去睡不着,过了一个钟头吧,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醒 一个稚嫩的声音发至一张五官扭曲的脸。 啊—— 杜欣于一声尖叫。明美和徐晓静像耳聋似得,睡得很熟。他的身上覆盖了许多尘土,瘦的皮包骨头。身上还有被什么肉食动物啃咬过的痕迹,血迹斑斑。 我,已经不是婴儿了,哼嗯,憎恨吧!憎恨吧! 那个酷似婴儿却不是婴儿的 **飘飘的离开了,走时只留下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和一滴泪
第二天早上,杜欣于变成了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熊猫。上官明美也是精神未定,徐晓静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尖叫一声: 啊—— 徐晓静咬着牙,捂着耳朵: 明美!你怎么了? 呃?我昨晚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婴儿 你也是? 杜欣于走过来,揉了揉眼睛,: 我昨晚看见一个可怕的婴儿 是么? 徐晓静意味深长的笑笑。 晓静,你没梦见? 杜欣于和明美异口同声的问。 嗯?! 不知晓静是还是不是,接着说: 你们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婴岛吧? 徐晓静认真地说,: 天婴岛原名叫野花亩,因为那些重男轻女的人和放弃婴儿的人都把婴儿丢在这里,所以这里改名为天婴岛。他们虽然只是一些无知的婴儿,但他们的灵*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这一切,虽然他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们那稚嫩的身体一点一点消瘦下去,变得骨瘦嶙峋,最后在那一声叹息和一声有气无力的呜咽中死去。而有些婴儿,他们被这里的一
白癜风照片些肉食动物贪婪的吃下去,只剩下了白森森的一具骷髅! 徐晓静声音变得哽咽,几滴泪从眼角滑下,眼圈红红的。她抹了一把眼泪,说: 他们死后,就会变成一朵黑色的野花,因为他们的灵*不服!凭什么他们放弃我?每一朵黑色的野花里面是黑色的怨气和仇恨。从他们被丢弃之后,他们就一直问为什么,为什么 他们很可怜吧? 徐晓静朝明美和杜欣于射过去一道寒光,她们身子一阵阵发冷。 是!晓静,你说得对,他们太可怜了,如果我是那个婴儿,我下辈子做*也要把他们掐死! 杜欣于恶狠狠的说。 嗯,他们没有资格抛弃婴儿! 明美也应和着说到。 那,你们愿不愿意做他们的妈妈,为他们报仇? 徐晓静阴阴的问。 我们愿意 说着,他们两个一人采下了一朵野花
宋嘉禾就是徐晓静手里野花的妈妈,她因为一个叫张言雷的男生发生了不光彩的事,所以才生下了一个婴儿。宋嘉禾以为这是一个孽种,便把他扔到天婴岛。
徐晓静回家发现,那朵野花变成了粉末,白白的,嫩嫩的,无邪的 徐晓静深情地唱起了一首歌: 在那个无人的夜晚 天上下着大雨 突然一声嘤嘤哭泣 凄凉而又悲哀 那小小的身躯在雨中挣扎谁快把我抱回家 唱着唱着,徐晓静哭了起来,嘤嘤哭泣。
一年后,天婴岛的野花被采光了,同时,那些丢弃婴儿的人也遭到了报应,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每一个新生的婴儿出生时都带着对丢弃婴儿的人的憎恨和对自己未来的担忧。
你呢?